办公桌下的(小)_苦练除你裤子的我终于睡遍了h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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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桌下的(小)

  斯内普的确在找她,准确地说,是从昨晚就在找她。

  圣诞舞会时看到白初初和塞德里克在舞池中共舞,他们的每一次相拥,每一次旋转,每一个舞蹈动作都让他嫉妒地发疯,他不想待在这个鬼地方了,转身过去和卡卡洛夫说些事情,等他再回来的时候,舞池中央最耀眼的那俩个人已经没有了身影。

  想到可能发生的事,他一脸阴森地走了出去,挥杖分开了好几对吻得难舍难分的小情侣,也没有见到白初初,不远处的马车晃动了起来,里面传来了女生舒服的呻吟声。

  斯内普快步走过去打开了车门,马车中正沉浸在情欲里的男女惊慌失措地穿上衣服跑了出去,那个男生甚至连裤子都还没穿好,差点把自己绊了一跤,斯内普一眼就认出了他们,在后面大喊:“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扣十分。”

  他气急了,甚至都没注意到自己给斯莱特林也扣了分。

  “教授你找我?”

  白初初打开地窖的门,对着里面的人笑了笑。

  斯内普眼尖地看到了对方脖子上暗红色的痕迹,他觉得自己呼吸困难了起来,莉莉是这样,白初初也是这样,一场圣诞舞会后消失了一整晚,等再出现时就是一脸被喂饱的幸福模样,身上带着属于别的男人的气息和印迹,他觉得自己疯了。

  等白初初反应过来时,她正被斯内普压在那张办公桌上啃咬,这大概算不得什么吻,只是斯内普单方面地对她娇嫩的嘴唇的蹂躏,他没有伸舌头,只是用牙齿或轻或重地咬着她的唇瓣。

  白初初的惊喜大过于惊吓,她原本以为这只闷骚别扭到极致的老蝙蝠应该是最难攻略的一个人,没想到却是意料之外的惊喜。

  她的嘴都被对方咬得有些麻木了,白初初主动伸出了舌头,将斯内普的舌头勾到自己这边来吸吮,或许是为了报复他刚刚咬自己咬的那么重,她还轻咬了两下他的舌头。

  斯内普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掀起白初初的裙子抬起她的一条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就想去脱她的内裤,被白初初及时叫停,开玩笑,她的小穴昨晚被塞德里克肏了一整晚,现在还有些肿呢,可是不能再来一次了。斯内普感觉到身下人的抗拒,停下了动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看到斯内普脸上受伤的表情,白初初笑了笑,用手摸了摸他的脸,然后亲了两下他的鼻子,用充满诱惑力地声音对他说:“我们来点别的吧。”

  白初初用手指勾着他的衣服,爬下了办公桌,将斯内普按在他平时批改作业时常坐的那张椅子上,而自己则钻到了桌洞里面,用手摸了摸斯内普已经肿胀不堪的地方。

  斯内普的裤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构造的,她解了半天都没解开反而变成了一个死结。

  听到上面传来一声叹息声,然后裤子自己解开了,早就迫不及待的肉棒直接弹到了白初初的脸上。

  “好厉害,教授这是什么魔咒?除你裤子咒吗?”白初初惊叹道,她也想学!

  “你,你这小家伙,乱说什么呢。”斯内普竟羞得脸色微红。

  白初初拿起他的肉棒,用脸蹭了蹭,斯内普的肉棒真的好大,难怪说看男人的鼻子就能猜到他性能力怎么样的,虽然柱身的长度、粗度和塞德里克的差不多,但是他的龟头要比塞德的整整大上一圈。

  还好刚刚拦住了他,不然自己的小穴可能真的要被肏坏了。

  白初初脑袋里想着事,嘴上的动作也没停,她两只手握住粗壮的柱身,嘴巴则是舔着斯内普的龟头,用灵巧如小蛇的舌头往龟头缝里钻了钻,让斯内普倒吸了几口凉气。

  她舔得正认真,突然敲门的声音响起,有人走了进来,白初初虽然胆子大到敢勾引自己的教授,并且跪在这儿给他口交,倒也没肥到有旁人在场也这么肆无忌惮,于是停下了动作,将嘴里的肉棒吐了出来。

  可斯内普似乎不满意,一只手伸到下面来,按住她的头,又把肉棒塞了进去。

  这只可恶的老蝙蝠,白初初冲他翻了个白眼,反正他不怕丢人自己更不怕,于是又认真舔起来。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能分神来听他们在谈着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来的人是斯莱特林魁地奇球队的队长,是来向斯内普批条子,想把接下来一周的魁地奇球场都给他们来做训练。

  斯内普本想签同意的,白初初重重地揉了揉他鼓鼓的囊袋提醒他,感受到桌子下面小家伙的不满,斯内普停下了正要签名的手。

  “也不能完全霸占着球场,还是要给别的学院训练机会的。”

  “啊?”弗林特听到他这么说有些吃惊,平时这个对于自己学院比较有私心的斯内普教授都是不会过问直接批条子下来的,怎么今天突然说这样的话。

  白初初对于斯内普的话很满意,哼,不能总是让斯莱特林那帮家伙霸占着球场做训练吧。

  突然她一阵坏心眼起来了,吐出了嘴里的肉棒,然后喘了口气,直接想将斯内普的整根肉棒都吞进去,可是吞到一半,她就感觉对方肉棒的顶端就已经抵在自己的喉咙了,她忍住不适又向前吞了吞,两只手也不闲着,把玩着斯内普的囊袋。

  “唔——”自己的肉棒突然被深喉的快感让斯内普都忍不住呜咽了一声。

  “教授你怎么了?”

  “没什么,好像被一个小家伙咬了一口。”斯内普的手捏了捏白初初嫩生生的小脸蛋,示意她安分一点。

  白初初可不理睬他,继续努力吞吐着他的肉棒,每一下都抵着她的喉咙,斯内普赶紧打发走了弗林特,低头朝桌洞里看了看。

  白初初抬起头,无辜清澈的眼神看着她,清纯美丽的小脸蛋,可是红艳艳的嘴巴里还含着自己的肉棒,极大的反差感刺激着斯内普的头皮,他双手捧着白初初的头,挺着腰,在这张让他欲仙欲死的小嘴里抽插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她来不及吞咽,口水混合着马眼里溢出的前列腺液,从白初初的嘴角留向下巴,再滴落到地窖的地板上。

  “嗯,我要射出来了。”斯内普低吼了一声,抽出了肉棒,将白色的精液全喷洒在了白初初的脸上。不愧是禁欲了好多年的人,斯内普的精液又浓又多,喷了好久才停,射的她满脸都是。

  白初初为了报复他搞得自己待会又要洗个澡,一屁股坐在他的腿上,先用他黑色的斗篷把自己脸上白色的液体擦干净,然后搂住他的脖子,重重地吸了一口,留下一个小草莓,小屁股也不安分地在重要部分磨蹭着,等到感受巨兽又雄起顶着她的花心部位,她跳下了斯内普的腿,冲他一个飞吻,就跑了。

  斯内普无奈地笑了笑,想着等下次再逮到她,一定要把她肏哭到再也不敢这么调皮了,可是现在,只能自己帮助自己了。

  他回忆着刚刚小家伙温暖口腔里的温度,和绕着他肉棒不松的舌头。

  “初初,初初——”他在低吼中,终于又释放了自己一手。

  白初初坐在格兰芬多的单人沙发上,两条笔直修长的腿翘在脚凳上面,正将碗里的蓝莓一颗一颗地扔进嘴里。

  看到对面赫敏和罗恩肉麻地互喂饼干,顶住想抖掉鸡皮疙瘩的同时,愉快地磕着cp。

  这俩明明前两天还因为圣诞舞会的事情又大吵了一架,赫敏哭了一整晚,搞得她们一宿舍的人都在安慰她,结果今天又好了。

  “对了,最近怎么总见不到哈利?”白初初问他俩。

  “哈利?大概还在为那个金蛋苦恼呢吧。”罗恩回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赫敏沉默了一下,随后说道:“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帮帮哈利,距离第二场比赛只剩半个多月了,他还一点进展都没有。”

  “怎么帮?”罗恩的脸又拉长了:“去问那个克鲁姆吗?哦~我倒是听说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克鲁姆的确是研究出金蛋里的秘密了呢。”

  “哎呀不是啦。”赫敏一头钻进罗恩的怀里:“我发誓我真的跟他好久没有联系了,哪怕在图书馆里碰见面,我也是掉头就走。”

  听了这话,罗恩的脸色好多了。

  白初初倒是不担心这件事,反正哈利解不开金蛋的秘密,最着急的人是小巴蒂.克劳奇,他会想尽一切办法让哈利了解的。

  魁地奇训练结束后,伍德单独把白初初留了下来,他的脸色有些不佳,语气不太好地对白初初说:“你今天的训练怎么这么不专心?我知道你最近在跟赫奇帕奇的迪戈里谈恋爱,当然我并不介意我的队员和其他球队的队员谈恋爱,但是因为这个就不专心对待魁地奇是绝对不可以的!”

  “啊?伍德队长对不起,但是我不是这个原因,嗯——”白初初捂着肚子蹲了下来:“我……我今天……不太舒服……”

  她刚刚训练到一半就感觉小腹坠坠的,但是已经提前已经垫了卫生巾,就没有管它,结果肚子越来越痛,让她一直分心。

  白初初这个样子把伍德吓个不轻,赶紧把她抱了起来:“没事的,我带你去找庞弗雷夫人。”

  “啊……不是,我不是生病,我是痛经。”因为过分疼痛,白初初的声音太小,伍德并没有听见,一路小跑把她抱进了医疗翼。

  “庞弗雷夫人,快来看看初初怎么回事!”他一脚踹开医疗翼的门,把白初初放在了床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你怎么了?”庞弗雷询问她。

  白初初坐在病床上无语地捂住了自己的脑袋:“我已经告诉他我只是痛经了,他没听见还是把我送了过来。”

  奥利弗.伍德虽然是个木头美人,但是痛经是怎么回事他还是了解的,毕竟总是会有女队员跟他用这个借口来请假,听到白初初说她只是痛经,他愣在了原处。

  “啊,不过庞弗雷夫人,初初她痛成这样正常吗?”伍德还是多问了一句。

  “正常。”庞弗雷夫人把伍德往旁边推了推,让白初初侧卧着:“有些人甚至还会因为紧张痛到晕倒。”

  伍德听到这话瞬间后悔刚刚对白初初态度那么差了,他本来只是因为想到初初今天不认真的原因是因为迪戈里那个家伙,就有些生气,自己刚刚还对初初那么凶,一定吓得她更痛了吧。

  不过白初初这次这么痛的原因当然跟伍德没有关系。

  庞弗雷夫人给她倒了一杯止痛剂,并问她:“上个月经期吃冰的了?”

  “嗯。”白初初点点头。

  “这么大人了,不知道怎么保护自己吗。”

  白初初心想看来真是上个月经期的时候自己太作死,吃了不少冰的饮料,所以这个月报应来了,真是从未有过的痛度。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庞弗雷瞪了伍德一眼:“还傻站在这做什么,还不快给你女朋友拿个热水袋过来给她暖暖肚子。”

  “她不是,哎呀,算了。”伍德跑了出去找热水袋。

  等他拿着灌满热水的热水袋回来的时候,庞弗雷夫人已经不在了,初初吃了止痛剂,躺在床上休息,已经睡着了的样子。

  伍德想起刚刚庞弗雷夫人说拿热水袋给初初捂捂肚子,于是蹲下来,小心地掀起被子的一角,想将热水袋放到白初初的肚子那。

  白初初迷迷糊糊中感觉自己被子被人掀起来了,刚想骂几句,就看到一张美人脸凑近了自己,就算是在不清醒的状态下,白初初也坚持秉承着有美人送上门,便宜不占白不占的心理,直接亲了上去。

  伍德被这个突如其来的吻惊呆了,就连手上的热水袋也掉了下来。

  白初初不满这个自己主动靠近的小美人牙齿关得紧紧的,还伸手过去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的牙关打开。

  伍德感觉白初初像一只小奶猫一样,对着他的嘴唇和舌头又亲又咬又吸,伍德反客为主,将白初初压在了病床上,张口含住了对方的舌头将它轻拉出来吸了几口,换来了白初初猫咪般娇柔的轻喘,伍德感觉自己就要陷进去了,明知道对方已经有了男朋友,还是自己认识的人,但是这背德的快感却刺激着他一本正经的思想,让他更加舍不得放开白初初这诱人的嘴唇。

  一直到医疗翼外面传来声音,伍德才松开她,看着对方因为刚刚的亲吻而变得绯红的双颊,他依依不舍地又亲了亲白初初的额头,然后将热水袋放进了她肚子那里,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白初初才醒来,她刚刚好像做梦梦见和一个美人亲亲来着,这时她感觉到了肚子上的热水袋,哈,看来不是做梦啊,真是无心插柳柳成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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